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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0/06/01

大學選科前想一想


為自由而讀大學
到大學諗書,在大部份社會,仍然未能澈底普及。要很努力地爭取,才能進大學接受教育,是普遍現。但說成社會資源不足,卻是一個頗表面的原因。可能大學教育未普及,要思考為甚麼要上大學?對部份人來說,這個提問,似乎跳了一步。畢竟,我習慣了先知的孤獨。
對於某些人求學,不論怎樣的型式,只是個不能迴避的過程。背著抱負、理想,要踏進目標角色,就必須通過評核,學習只不過是條泛味的走廊。在這走廊,偶然會發現驚喜,但改變不了求學者的初心。要當律師、醫生……大學是必要的踏腳石。目標角色替為甚麼提供了堅實的答案。但為甚麼要讀大學?還有未解之謎。
社會不能只由幾門的專業人士組成。撇除有人為逃避成長現實而走進大學,還有很多值得肯定,人需要大學教育的理由。在浪漫的校園生活外,讓我們先聚焦看大學教育。
沒有校園生活還可以接受大學教育嗎?當然可以。當思考大學,集中凝視教育本身,個人成長蛻變是大學的核心。因此,經歷三或四年的校園生活,或是沉寂地線上個人進修。大學教育,理應培養成熟的思考模式,獨立的思考能力。接受了大學教育,對事能夠有獨立性,無必須要依附別人的代為發聲。多元化,個體面貎的呈現,是大學教育普及的結果。
讀了大學,還只懂問職業途。畢業生就自行把大學,質性地降格為職業先修學校。擁有大學教育資歷,應有更大的自由,去選擇生活。職業影嚮生活,但決定生活,卻在乎心態。駕馭心態的能力,與生命成熟有關。心境的自由領域,應該因受教育而擴充。大學,使人有更大的自由。自由不是由別人憑呼喊而爭取回來,絕對的自由,應由心智成熟來建構。
2020 June 1

豈有此理的呼喊


427日凌晨旺角街頭圍堵記者,是自發的民主運動,抑或是計劃中的意外?可能又添一個永遠的政治羅生門故事。

自從政府官員為2017年政改方案,展開新一輪「落區」路演以來,筆者一直默默觀察社會反應。頭一、兩天,傳媒還大事報導,反對派怎樣針對政府的宣傳車,逼得官員要臨時改變行程。後來,政府也得變陣,用野貓式接觸坊眾策略。當然被欽點的媒體,也合作地行道義,好好配合做政府的公關機器。所以市民還可以在報章、電視看見官員與市民的交流。反對派或稱泛民主派的議員,也後知後覺地效法政府官員做路演,由開頂式雙層巴士到街站的格式。從一切活動,看見這城市已欠缺創意和活力。

其實民意在這場政治改革上,應該怎樣被看待呢?首先,政府由一年多前,就是以宣傳為主導。近來政府改了口風說重視民意,是要反對派的籌碼報廢。再由去年早產式霸佔街道事件(佔領中環)作反思,市民只能對政府失望,更加對所謂反對派的政客心淡。一向對民主抱持樂觀態度的市民,忽然要重新思考,所謂民主,豈就是個人主義高漲,由叫囂指政權的不理性舉措。接連的社會運動,呈現積極參與者最愛,原來只是浪漫的感覺;愛站在臺上,卻付不出政治代價,也不願擔起責任(或是說擔不起吧)

從現實來看,香港未來政策、方案、制度必定會繼續變化,因為中共中央也不會依傳說永恆不變。因此任何人士,如果硬要講成永遠的政治格局,完全取決於今天市民的態度,未免又犯了自視為終結者的毛病。現在筆者最討厭的(很少這樣富情緒的演繹),就是那些自命為天下人請命者,又常掛在嘴邊說是為了全香港人下一代著想的政棍。其實站上幾呎木臺就自詡代表民意,這樣憑感覺利用大氣電波霸佔公共空間,是盜竊社會資源而掏取個人聲譽的行為。

自由捍衛者先驅,法國哲學家伏爾泰,學者相信他有這樣的信念:「即使不同意反對者的意見,但仍會誓死捍衛對方的發言權。」政改,只是香港社會改變的一個階段,結果並不如政客描寫般的影嚮深遠。民智,如果因為暫時紛亂而得到鍛練,這城市總算是還有希望。(可惜,所謂民主鬪士醜態畢露,大眾還是原地踏步,唯指望小恩小惠。2023夏)

何凡
Fan Ho